树的枝头开着小小的黄花，落得满院子都是。
两人踏着一地黄花进入正殿。
一座威严的佛像端坐在上方。
余乔取香跪拜，在心里默默地许愿。
余征站在殿门口，看着余乔虔诚跪拜的身影。
“施主。”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。
他转身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穿着僧衣站在旁边，慈眉善目正看着他。
“法师。”他礼貌地点头。
“世间诸事，多有迷惑，随心而行。”法师开口。
余征感到莫名其妙，虽然他不信这些，但还是礼貌地回应，“谢法师指点。”
法师看了他一眼，微笑着转身离去。
周围人来人往，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场简短的谈话。
拜佛之后，两人并未在庙里多停留。
半腰之上游客止步，来的多是爱探险的人。
没有专门开辟的阶梯，枝蔓环生处有人用脚步踏出的一条小径。
余乔跟在余征身后，小心翼翼地走着。
周围树枝上开满了各色的花朵，鸟儿在枝头高唱。
余乔心情好得冒泡，脚步轻快地走着。
遇到过不去的地方，余征轻而易举就把他拉了上去。
夜晚很快就到了，余乔也脚痛浑身酸软。
两人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搭帐篷。
晴朗的天空可以看见星星，余乔躺在帐篷里，仰着头看天空。
有两颗星星挨在一起一闪一闪的挂在正上方，余乔不自觉地笑了。
就像他和哥哥一样。
山里寒冷，夜里气温下降。
余乔躺在睡袋里，余征检查完周围回到帐篷。
“把脚给我看看。”
“啊！”余乔在睡袋里蜷缩了一下脚趾。
他的脚今下午不小心磕了一下，大脚趾那里被磕破皮。他刚才趁余征出去检查的时候偷偷抹了点药水。
“你的脚今下午受伤，让我看看。”余征从背包里拿出药水和棉签。
余乔还以为余征不知道，磕到后一直忍着痛。
他从睡袋里伸出脚来。
余征把脚放在膝盖上。
大脚趾上之前上的药已经干了，留下一片黄黄的印记。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。
他拿棉签仔细地消毒上药，在脚上缠了一圈细细的纱布。
期间余乔一直要求自己来上药。
余征没听。
“谢谢大哥。”上完药后，余乔不好意思地抽回腿道谢。
“受了伤不管大小一定要告诉我。山里环境恶劣，蛇虫鼠蚁多，一些小伤口有时候甚至会要人命。”余征严肃。
余乔点点头，知道自己险些犯下大错。
第二天早上，两人继续往上爬。
越往上走人迹越罕至。
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窄窄的小道，一边是险峻的峭壁，一边看不见底的深渊。
一见这个地方，余乔的脸一下子就白了。
这里和他那晚的梦境十分相似。
就是在这条险道上，他和余征一起掉入了深渊。
他抓住余征的手臂，“哥，我们回去吧！在梦里我们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。”
余征神色一凛，实在想不到乔乔会做梦梦到这里，他从来都没来过这个地方。
来爬山本来也是为了锻炼余乔的